“你可以说你是我妻子。”商琛笑意不减,补充说:“有证,合法。”

她朱唇轻启,送给他两个字,“做梦!”

车子一路开到表演系楼前,商琛因她像怨妇一样对自己讲那些鸡毛蒜皮的事而心情大好,其实他们之间只要不提那些惨痛血腥的事,也可以成为一对平凡的夫妻。

她推开车门,迈出牢笼的喜悦逐渐涌上心头,连脚步都不受控制的加快,就在即将步入教学楼内的时候,车里的男人放下车窗,温柔唤了一声“粹粹”。

黎粹停住脚步背对他,心悬起来等他说下一句话。

“十二点,我在这里等你下课,记住了吗?”俊美深沉的男人痴痴望向她的背影,语气放软,不想打破他们现在逐渐趋于缓和的关系。

她暗自舒了口气,挺直脊梁,对身后的男人说最后一句“台词”。

“知道了,真啰嗦。”

可又怎么能忘得掉那些折磨和残忍的曾经,因为历历在目才要拼命挣脱,才要和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断绝一切联系。

黎粹疾步迈入楼里,她昨天摸了些情况,知道商琛的手下不会明显晃在自己身后,教学楼里没有皮鞋走路的哒哒声,应该就是没有跟上来。

知道无人跟踪后,她立即钻入二楼女卫生间。

为了行动方便,昨天她在卫生间洗手台的下面准备了一身便装,脱下裙子和高跟鞋,换上一身运动装,戴上提前备好的鸭舌帽和墨镜,巴掌大的小脸被遮的严严实实,最后把手机里的手机卡冲进下水道,避免被定位追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