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张开双腿,出卖身体来讨生活,总比死在野外好。

远远的,慕遥看见一个还算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他嘴角立马挂上了讨好的笑脸,脚步轻快的小跑向前。

“温哥。”

他生的十分好看,不笑的时候冷艳十足,笑起来如寒冰融雪,枯木逢春。

被他叫做温哥的男人一身腥臭的鲜血,显然是刚完成任务从基地外回来。

慕遥笑得更欢了,丝毫不介意那些鲜血和不明液体,小鸟依人地撞入对方的怀里。

“温哥你回来啦。”

温哥摸着怀里人瘦骨嶙峋的背脊,目光沉沉。

他的沉默寡言,慕遥早就习惯了,殷切地抱住他满是伤疤的胳膊,带着他一步步走进阴暗的小巷,那里有一间他的房间,用来招待客人和生存,狭窄而逼兀,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别无他物。

房间里点着一盏灯,温哥默默看着于寒风中吹的脸色苍白的慕遥,掌心下冰凉的躯体。

“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

“还好吧,谢谢温哥关心。”慕遥笑笑,拽着温哥的衣领下压,一双胳膊环在他的脖子上,迫不及待地把人往床上带。

温情可不适合嫖/客与妓/女的关系。

温哥穿着野外作战服,一身的尘土和鲜血,连换衣服的功夫都没有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他。

慕遥伸出舌头舔着对方干涸起皮的双唇,牙齿咬住死皮掀下来,流出滚烫的鲜血。

他吸着那鲜血如狼似虎地索取着,温哥的手掌顺着他的肌肤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