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相残,在这京城,早是一个平常的故事。
可已经经历那么多,魏瑾其的心中还是很难过,他曾经最讨厌那个高位,可他的父亲、兄弟却逼着他不得不去夺那个高位。
如果亲人不在,即便得了又有什么意义?
突然的,魏瑾其又想看看李虹生气时的气鼓鼓表情。
这些年他好像还是第一次如此牵挂一个人,可现在他满身血腥适合去找她吗?
不管了,就去看她一眼也好!小丫头也不一定害怕,因为那个小丫头是不同的,魏瑾其心中这样想。
“主子!这里还有一个活口!”本要离去的魏瑾其听到夜晨对着他喊。
“你想自尽?”魏瑾其淡漠的看着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黑衣人。
“……”乌石想咬破牙齿里藏着的毒药,可惜他早已全身没有力气,只能这样感受着痛苦慢慢等死。
“告诉我你们怎么下毒,我给你一个痛快!”
“……”乌石不说话,如果他说了那就是背叛了他的主子,“啊!”
乌石突然狰狞的大叫,魏瑾其看去,原来是夜阑在他受伤的腿上撒了一把盐,魏瑾其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魏瑾其直直的盯着乌石,想等他说出答案,可乌石只是盯着一滩从他身上留下的血不说话。
魏瑾其看了一眼地上的血,提剑了结了乌石。
“……”夜阑有些诧异,还没得到答案,主子怎么将他杀了?
“是血。”这些黑衣人流出的血明显要比夜晨流出的黑一些,所以当夜晨、夜阑杀了人,血溅在身上,他们也就逐渐中了毒。
“他们每一个人都服了毒药,身体里流的血自然也成了毒药!血溅到身上,自然要中招!”魏瑾其稍微向夜晨、夜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