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老夫人没有看晴雪的卖身契，只是应了一声然后示意许杉将卖身契递给早已等待许久的杨大夫人还有晴雪。

“大夫人。”许杉将卖身契递给杨大夫人。

“谢谢老夫人……”杨大夫人接下那张薄薄的却束缚着晴雪的纸，“妈妈……”杨大夫人示意自己身后的一个婆子拿出一袋银子。

银子不多，也是有含义的:一是晴雪原本卖身近李府的时候就没有地得几两银子，而来因为杨大夫人不想把这件事变成一笔交易，原本这也只算一个人的归属权的交换吧？

而且杨大夫人也担心如果准备的银两过多李老夫人会不收，这样还不如直接给一个丫鬟的身价。杨大夫人知道李老夫人不是一个爱财的人，这样做双方心中或许也会安很多吧？

“老夫人，真的谢谢您！”杨大夫人将卖身契递给晴雪，亲自捧着银两来到李老夫人面前。

“许杉。”李老夫人示意许杉接下。

银两不多，李老夫人也不在乎那里面究竟有多少银两，她只想靠这份银钱彻底让晴雪与李府断绝联系。

“老夫人，我们先告辞了。”

杨大夫人想要带着晴雪离开。

“嗯。”李老夫人依旧还是那么冷漠。

“……”离开佛堂，晴雪突然止住了脚步。

“姨母，我想去趟李小姐的雨轩院。”这是晴雪的请求。

“我在李府门外的马车上等你，快去快回。”

“嗯。”晴雪答应。

再次走进刚刚离开没有多久的雨轩院，晴雪突然感觉一切变得都有一些不一样。

是什么原因？

晴雪也有些疑惑。

可能因为没了手中这张纸的束缚吧？

抬手，晴雪看着那张早已经逐渐发黄的纸。

还没怎么用力，纸便逐渐分裂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