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肖姨娘抬头安静的看着李老夫人。

这么多年，因为心虚，肖姨娘知道自己一直害怕李老夫人。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同了，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好害怕的。

如果因为她的“招供”，李夫人能放过菲儿……

如此，便是值得。

“我很好奇，那毒药你是从何而来?”

据打探，李若琪所中的药会让她逐渐衰竭而死。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所以这种能让人无声无息慢慢衰竭而死的毒药不仅价格昂贵，还很难得到。

这样，她又是从哪里得来?

且不说得药的途径，即便是银两她也不够吧？

“……”肖姨娘沉默。

这药的来历的确另有隐情。

不过……

“老夫人，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只是希望您以后能照顾好三小姐，这样即便我死也能瞑目……”

“我想知道药的来历。”李老夫人沉默。

她这是在跟自己讲条件吗？

药……

肖姨娘想到了很久之前的一个夜晚……

“这药是冯府的人给我的……”

冯府?

李老夫人心中有些震惊。

难道是因为?

“因为五皇子一直想娶大小姐为妃……”

因此碍了相关人的路。

“……”李老夫人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