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如画眼中，沐蔚语做的东西既像粥又不像粥，既像药膳又不像药膳。

其实沐蔚语做的只是一种她与魏瑾其都喜欢喝的油茶，顾如画没见过所以也猜不出来。

用木勺舀起一些油茶，沐蔚语放入口中轻尝——盐味还可以。

油茶中虽然用的调料不多，可是所需要的材料却不少，所以沐蔚语也不怕顾如画偷学到，因为那些材料的比例没做过几次的人根本不好掌控。

做好油茶，沐蔚语感觉早膳也不能只这样吃吧？

于是她又挽起衣袖和起了面团。

“沐姑娘要做什么？可需要帮忙?”这次顾客凑到沐蔚语身边想帮忙了。

“不需要，顾姑娘还是忙自己的吧。”而且她要做的只是一些家常的烙饼，根本不需要别人帮助。

沐蔚语想到她与她的父亲，虽然他是住在京城很远之外的山庄里可是也不缺金银，但是父亲却坚持很多事情亲力亲为，之前沐蔚语因为生病所以都是靠丫鬟婆子照料，但是自从她的病好了之后，该她自己干的活，也都一样没少。

所以便看沐蔚语穿的很精致，长得也很美好，可是那些寻常女子会的东西她也不娇气，什么都会做，所以和面烙馅饼便不成问题了。

沐蔚语不需要帮忙，顾如画没有继续朝她跟前凑的必要，安静的站在一旁，顾如画把沐蔚语的每一个动作都记进了心里。

要知道顾如画被选中的理由除了她的容貌，便是她足够聪明，足够担得起安插在珹王府的细作的这一个身份。

所以虽然刚刚沐蔚语做油茶的动作有些多，可是顾如画都一一记进了心中。

既然记到了心里，那自己实施便不成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