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与陆姑娘只有几面之缘，交情浅薄，此番老夫也是爱莫能助。”

坐在旁边，诸葛先生却十分淡然。

虽然只过去几月，可是诸葛格文却看出此时他再见到的这个陆清漪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

就连眸中的无欲无求，也被掩不住的担忧却代替。

“不知诸葛先生可认得端阳夫人？”

一旁，夜阑没想到清漪会这样直接询问诸葛格文。

可是与那样智慧的人说话，却又好像直说最好。

“陆姑娘认识端阳夫人？”

“清漪只是在京城偶然遇到夫人几次……”

“只是清漪近来听说诸葛先生与端阳夫人也是旧识？”

“是。”既然被发现了，诸葛格文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只是现在诸葛格文的神色与说话的语气却与之前分明不同了。

“那先生可听过京城的暮雨阁？”

暮雨阁……

夜阑不记得自己帮陆清漪打听过这件事。

“你究竟想说什么？”诸葛格文现在的神色却是与之前完全不同了，身上的镇定也开始被清漪逐渐打破。

夜阑看不透清漪究竟想说些什么，可是一旁的卞旬却知道端阳夫人在诸葛格文心中的分量。

为了那个人，他可不止一次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清漪只是听说暮雨阁的主人其实是端阳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