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难道那两晚都不是她？

“与魏帝和你欢好的人，只是我寻来，并且易容成我模样的妓女罢了。”

不然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对他们献身？

“妓女……”

那两晚他所迷恋的都是一个妓女？

“你们这种凡夫俗子还不配近本座的身。”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任务，白雪才不会出卖自己的皮相。

“那你今晚来是为了什么？”

魏瑾余突然感觉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就是一个笑话。

“利用轩王殿下那么久，自然要给殿下一些回报。”

“回报？”她还会给自己回报？

“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的母妃因皇后与冯贵妃、沐贵妃而死吗？”

“你知道？”

这么多年过去，魏瑾余至今不知道自己的母妃因何而死。

“你一直忽视了一个最重要的人。”白雪提醒。

“谁？”

“徐贵妃。”

“徐贵妃……”

“不然你以为魏帝为什么罚她去守昭陵？”

“因为无论是沐贵妃的死，还是曾妃、钟妃的死，都与她有关。”

“她都做了什么？”魏瑾余这么多年也没查到与徐贵妃有关的事。

“当年她利用曾妃害了皇后，又利用钟妃害了沐贵妃……”

这些事还是白雪在宫中潜伏多年才查出来的事情。

“你该恨的人一直都是她而非沐贵妃或者冯贵妃。”

“母妃……”魏瑾余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坐下。

“不过你想报仇也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魏瑾余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