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许太太能听她的吗?许老大媳妇儿也不敢和婆婆对着干,只能拉住闺女,冲她使眼色。

最后,这个草帽还是被拆了,老许太太亲手拆的。

用许老二媳妇儿的话说就是:“妈你眼神儿好,又有经验,你来,省的我们不小心弄坏了。”

结果从帽沿处拆开个草丝,还没研究明白是怎么编的,轻轻一抽,帽沿就少了大半圈。

老许太太脸有些挂不住,“没注意,劲儿使大了,这回我轻点儿。”

可她一个扣一个扣往下拆,又拆了大半圈,依旧没搞明白是怎么弄的。

“你们看明白了吗?”她问儿媳妇和孙女。

“没有。”几人齐齐摇头。

老许太太没办法,只能继续拆。

然而帽沿拆完了,没人搞明白。帽身也拆完了,众人还是一脸茫然。

眼看帽顶只剩一个鸡蛋大小,一手臭的老许太太看着满炕干草,脸彻底黑了。

许老三媳妇儿看屋内气氛不好,不安地挪了挪,“妈,要、要不,咱再买两个回来试试?”

老许太太:“……”

再买两个,又是两块钱,她这不是给老陈家送钱呢吗?

陆桃得了唢呐,就像那苍蝇得了屎,蜜蜂得了蜜,老流氓得着了如花似玉的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