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爸妈,他又想起另一件事,“哥,陆家那边……”
“以后再说。”
陆国平看了眼正带着工人缝衣服的陈芳秀,示意他别当着她的面,提起这件事。
江启翰点头表示明白,没想到下午接了陆桃放学,车子刚开回青山大队,就碰上了陆家人。
陆国富鬼鬼祟祟地在村口东张西望,一看到他们的车,远远地就开始招手。
江启翰看到,忍不住瞟了眼陆国平,不知道该走还是该停。
坐在后座的陆桃也看到了,小胖手使劲儿揪住爸爸的衣服,“是二叔。他是不是又要抓桃桃,让那个凶巴巴的奶奶,往桃桃头上抹东西?”
此话一出,陆国平眼神就是一沉,“开过去,不用管他。”
说完,才低头问闺女:“你二叔之前抓过你?什么时候的事儿?”
陆国富眼睁睁看着越野车从自己身边经过,停都没停一下,脸上表情十分精彩。
偏他又不敢追到陈家去。
就因为他妈去陈家闹了一场,这半年,他们家日子更难过了。不仅时刻有人盯着他,让他一点懒不能偷,分给他的也都是脏活累活。
说不定,大哥根本没在车上,是他大嫂不让停。
这么想着,陆国富又挺胸抬头,迈着八字步往回走。
现在他哥回来了,还是开着小汽车回来的,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他们家。她陈芳秀再能耐,还能和他哥离婚啊?他们那可是军婚。
后面,陆国富又来村口堵了一次,见越野车始终不停,就没再来。
江启翰觉得挺好,每天沉迷rua团子不可自拔。
没几天,远在港城的江老太太又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妈妈,我跟你说,桃桃太聪明了。她会古诗,会画画,还会一种古老的神秘乐器。每次桃桃演奏那个乐器,我都感觉灵魂受到了震撼,真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