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云幼清立刻扔下拨弄柴火的那根树枝,三两步走上前来。

他探了探纪宣灵的额头,没发现什么异常,这才现出些慌乱来。

“他们的兵器上,好像淬了毒。皇叔……”纪宣灵忽然握住他的手,脸色惨白,“我好疼啊……”

这一声「好疼」可不像先前包扎伤口时那样撒娇似的,声音甚至在微微颤抖。

云幼清被握住的手陡然一紧,脑海中一片空白。

空旷的山洞里一无所有,眼下别说太医,就是个乡间的行脚大夫都找不到。

他开始后悔叫曹俭撤掉了保护纪宣灵的人。

“幼清……”纪宣灵这样唤他。

“我在……”云幼清将另一只手也覆上去,没有计较他又叫了自己名字的事,慌乱中都忘记了自称「微臣」。

纪宣灵这种时候了竟然还有空冲他笑,他说:“虽然你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想再说一次喜欢你。”

“陛下说这些做什么。”云幼清觉得口中有些干涩。

“我想听你再叫我一次阿宣,可以吗?”纪宣灵得寸进尺。

他说好,然后唤他:“阿宣……”

纪宣灵满意了。

“你可能想不到,我十五岁就开始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想亲你,还想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如果不是他此刻一脸虚弱地靠在云幼清肩上,云幼清可能会用各种办法来让他闭嘴。

“那晚送给皇叔的海棠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