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年画了好几幅画，画面诡异。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看懂的，就连自己都看不懂，毕竟他只是将自己心眼感知到的东西画出来，具体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也不知道。

路川拿过那几张素描的画看了看，当场愣了老半天，霍妃看了一眼也就没在看，很显然也没看明白。

那画面怎么说呢。

颇有一种一头牛在草坪上吃草，牛将草吃完了，然后牛走了，草没了，牛也没了，什么都没剩下，空白一片。

也不能说是空白，因为纸张上至少有颜色，铅笔将整张纸都给涂黑了，就是乌黑一片，在中间倒是留下了一道喇叭形的空白，白色，是纸张本身的颜色。

又拿起另一张看，内容差不多，大同小异，好几张都是如此。

一旁赵启年尴尬不已，不是他能力不济，这就是他通过心眼说看到的画面，确切的说是曹仁秋所看到的画面就是这样，他只是将曹仁秋看到的给抽象的画下来。

“这不怪我”！赵启年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在一旁小声嘟囔着，其实也没人怪他，事在人为。

“后面发生了什么”？路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