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窟窿中有已经腐烂的血肉化脓,而且像是血液在蠕动,顷刻间就算是在窗户的几个男人都感觉到一股逼人的腥臭气息扑面而来,让几人微醺的酒意顿时间消失的无影无终。
可谓是醍醐灌顶。
这一下几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的确是血窟窿,而且还有已经化脓的脓血顺着血窟窿再往下流淌着,顺着孔莜的背脊一直往下,流到雪白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最后滴落在地上。
夜晚的寨子很安静,几个男人一脸惊恐的盯着孔莜,看到孔莜反手伸到背后竟然在用手拽住血窟窿中的脓血往外扯,雪白的五指抓住血窟窿的脓血,瞬间红色中夹渣在丝丝乳白色的粘稠液体冲指缝间飞溅出来,那女人传来痛苦的闷哼声音。
几人似乎听到了有血肉呲呲作响的声音传开。
一声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音传出来,孔莜向后斜偏着头,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是狰狞的面孔,额头上的汗水在烛火下泛着点点光泽。
孔莜用手死死的抓住背后血窟窿中的脓血不断往外扯拉着,呲呲的血肉分离声音传开,寂静的黑夜中几个醉酒的汉子听得一清二楚。
最后孔莜从血窟窿中抓出一团还在蠕动的血肉,然后扔在地上用脚狠狠踩破,脓血飞溅开来,然后女人才开始用浴桶中的水清晰血窟窿,知道脓血不在滴落为之,整个浴桶的水都被染红。
这件事情很快就在寨子里传开,从那天之后再没有男人翻那女人的院墙,把那地方仿佛成了一片禁地,所有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那天之后也更少见得到孔莜出来换粮食和日用品平,又过了半个月时间也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嘴说很久没有见到孔莜了,这才让寨民想起寨子里是来了这样一个美丽女人。
有热心的寨民敲开了孔莜的家门。
与其说是敲开不如说是在多次敲门无人应答之后破门而入。
整个房间中散发着一股熏人的恶臭,地上有一块一块黑褐色的飞溅形状的东西,看着让人及其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