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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母的眼睛已然哭的通红,这段时间的痛苦煎熬,让这位妈妈终于忍受不住,昏了过去。

又是一片混乱,幸好在医院,来了几个护士,急速的抬下去治疗。柳父欲哭无泪,神情呆滞,看起来苍老了十岁都不止。

众女心下实在不忍。就算是个普通朋友,这时候也该出手相助,何况是十几年的老友!

几个人商议一番,子墨是医生,负责雨竹的治疗情况,做个机动。阿罗和小怡一班,余木木和陆白一班。两班人马轮流来医院护理。毕竟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娃娃,也得让柳父柳母回去照料。

余木木此刻穿着睡衣,拖着拖鞋,呆滞无助的朝手术室里面张望,里面还隔了一间,什么也看不见。平日里她耍勇斗狠,嘴巴再凶,再能打,但遇见生死之间的大恐怖,还是茫然无力。看着柳家老父、老母、幼女抱成一团哀哀恸哭。那一丝对柳雨竹挖岩岩墙角的怨恨也随之烟消云散。

她有错,但这份错,不至于让她用命来还啊。

感染抑制住后,后期恢复也开始快起来,雨竹毕竟是年轻人,底子好。只是自打她醒来以后,便一言不发,每天都只睁着双眼空洞洞的看着天花板或者是窗外,谁跟她说话都没有反应。

柳父抱着幼女来过两次,娃娃已经快一岁,会拍着手喊妈妈了。雨竹只有在女儿来的时候,才把头扭过来看,眼泪喷涌而出,本就瘦弱的身子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嘴里发出痛苦而沙哑的低吼。

医生建议不要刺激病人,并且给雨竹配了专业心理疏导,但丝毫没有效果。

这日下午,秦旭妈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