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江先生,事都做了人也是你手里的,我们现在可在一条船上,有这闲工夫质问我,不如好好的收收尾。”
谈玉荷可没把江全的话放在心上,人都要死了。对于永远沉睡在地下不能开口的死人,事实怎么样不是有他们这些胜利的活人任意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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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想摸鱼吗?”
容欢全身侵泡在水里,看着盯着他们露出锋利的牙齿的鳄鱼,忽然打趣着圭殊。
鳄鱼虽然也带了一个鱼字,但是它并不是鱼,而是一种两栖动物。
圭殊认真思考了一下:“这鱼我怕摸着硌手。”
不仅硌手,还会吃人,不过究竟谁吃谁就不一定了。
圭殊一脸好奇:“我还不知道鳄鱼是什么味道。”
容欢:少年你认真的吗。
“你好……骚啊。”
圭殊???骚?这是什么形容词,是在简接的夸奖他厉害的吗。
这边两人似乎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或者是身怀底牌,所以无所谓惧。
但是湖里的鳄鱼面对这样的美味,有些急不可耐的动了,长着血本大口锋利的利齿对着两人攻了过来。
“准备好了吗?”圭殊向着容欢问了一句,眸子里有些跃跃欲试。
容欢:“嗯。”
他应了一声,五指张开,一阵无形的气流在他手里来回打转。
“那么就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