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往左边去,我等会就来。”
说着,圭殊径直往右边的道路走去。
一进入这边的道路,眼前顿时开阔起来,鼻尖充斥着一种浓郁的药味,刺鼻又难闻。
像是一个宽大的广场,被分为好多小池子,池子里面药汤成红色,里面还特意放置了催情的药物。
这样一来鲛人不禁要承受分化性别的痛苦,还要被迫吸收这些催情的东西,然后被洗干净打包放置买主的床上供人好享用。
圭殊闻到这样的气味,脸色有些难看。
之前在台上被拍卖的鲛人沫也被送到这里来,投放到其中一个池子里,药汤侵泡它的身体,撕裂着他的尾巴,像是被无数的蚂蚁撕咬吞噬着,这是一种无形的痛楚。
渐渐的鲛人沫的尾巴分化成腿,身体上某些女性的特征开始渐渐凸现,而鲛人沫的痛苦毋容置疑,她脸色苍白带青,脸颊上又带着某些别样的绯红,前种是被催化疼得,后种是药汤里的催情药物开始产生效用了。
“让我去死!杀了我!杀了我!”
强烈的疼痛使的鲛人沫开始发出痛苦的呐喊,她叫嚣着不如死去。
这样的折磨,熬不过去就是死,熬过去了被人作玩物还不如去死。
之前的求生欲望,在这样的疼痛中被消磨殆尽,让人不禁感想这是怎样的一般疼痛使的在夹缝里求生的鲛人会如此只求一死。
圭殊见状不免叹息着。
这广场上一眼望去大大小小大概有不下二十个池子,这里面除了鲛人沫,还有其他的鲛人。
痛苦的呻吟之声和如同血色药池,把这个在地下的场所变得如同炼狱一般。而那些压看的护卫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高高在上望着这些被疼痛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