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梁震之神色不变,他对着镜子手一挥,里面的画面尽数消失。
然后他看向自己身姿挺拔犹如百芝玉树的儿子意味不明的道“所以,这份人情是要要让为父让它们过沧州吗?”
“儿子的欠的人情怎么好让父亲帮我还呢。”
梁仲柯微微一笑,嘴里说的话和那晚对着圭殊所言的意思完全不同。
他望着眼前这个在沧州称王称霸的父亲,眸子里没有太多的孺慕之情。
“只不过……”
梁仲柯话语顿了顿,看着梁震之有些无奈的说道“它们的皇认出了我的身世,我身上那一半流着鲛人的血……”
“哐当”一声,梁仲柯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之前六芒星一样的镜子就被梁震之击的粉碎。
“哦,这样吗?看来鲛人一族所谓的海皇有些能力。”
话虽然这样说,看似平淡无奇,却隐含着某种火气。
梁震之到这个地步还不知道被自己儿子给摆了一道就是傻子。自己的种是什么德行当老子的还不明白?
一州之主和鲛人结合,并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玩物而已,不过要是继承州主的后裔身上含有鲛人的血脉,那这事披露出来后果就严重了。
“这是我的令牌,你拿去吧。”
略一思量,梁震之把腰间的令牌丢给梁仲柯,便挥手示意梁仲柯出去。
待梁仲柯接了令牌出去后,梁震之本来严历的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这小子还跟他这个做老子的玩心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