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性妄为,要是你死了我成了寡夫可怎么办。”
溶抱住圭殊,见圭殊只是一时力竭才松了一口气。
城墙被毁,之前那些见突发战争躲着避顾的普通人尖叫逃离,却被石块击压倒地。
尘土落地,一阵风吹来,破损的地方开始显现出来。
那些州主们除了极个别倒霉的外,在身旁练气士的以死保护下安然无恙,不过此时的他们脸上在没有初见时的淡然,他们恐慌的望着看在溶怀里看似毫无损伤的圭殊,竟生了投降之意。
“不行,不能这样认输!”
“可那海皇力量实在强大,要不我们先逃吧?”
“怎么逃,那么多练气士损伤,这些卑贱的鲛人还会放过你们?”
“不过我们要是死了,城内那些被俘虏的鲛人也别向活命,沧州州主你让人传令让手下的人杀了那些鲛人。”
有人这样狠毒的说着,说完才发现一开始和他们在城墙的沧州州主,根本就没在他们身边,好像战斗一开始说他公子伤病加重回去了。
实在是太狡猾了!
不过云州州主听见有人如此建议,不由心生一计,只见他阴狠的笑道“都到这种地步了……何不让它们自相残杀!”
“我看这些鲛人复国军们团结的很,如何让他们自相残杀?”
有人反问,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样不符实际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