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说不想去医院,说好的伤经动骨一百天,结果短短一个多月就好的差不多真没意思。
还有闫希,今晚虽然闫欢是站在他这边的,但言语间对闫希的呵斥可不就是另一种亲昵吗,对她而言,他到底还是一个外人吧。
陆柯离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样子很是冷漠。
睡前照例一杯牛奶,到底还是忍不住偷偷加了一颗安眠药的四分之一在自己的牛奶里。就一点点,应该没关系的,他今天看着闫欢和闫希亲近的样子,如果再不给他一点福利,他真的会爆炸的。
“欢欢姐,我想喝你那杯。”转头他就要和闫欢换。
“不都一样的吗?”
“你那杯看起来好喝一点嘛。”陆柯离对她皱了皱鼻头,相当俏皮,绽放的笑容大晚上的还是很耀眼。
“行吧,给你。”闫欢数不清多少次的妥协。
没办法,现在只要他撒一点娇她就受不住只想宠着,她告诉自己: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谁能想到,单纯无暇的人会等到她沉睡过去后再一次悄悄溜进她房间,褪下白日里掩饰的阳光面具,露出真实的阴暗本性。
这一次他没有放很重的药量,只能躺在她身边亲吻她,一下又一下,亲昵地舔舐着。
怎么亲她都是香的甜的,美味可口到想要一口吞下,却不能进一步,憋的死又甘之若饴。
已经很久没有给她下药了,但是真的忍不住,只要看到前世那些人他的心就很惶恐。
她是他上瘾的药,只要沾上就能让他完全沉沦。
他太害怕她会再次离他远去了,特别是她现在对他这么好,好到他每天都以为自己活在美梦里,现在的他比之前的他更加难以接受她的离开,甚至只是一时半会儿的冷待都不行。
他知道他有病,可那又怎么样呢。
没有了她,世界上对于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只会多出一个反社会人格的高智商犯罪分子——无情无欲,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