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推了推眼镜,脸色如常:“少爷,东西都收拾好了。”
陆柯离伸手要拉她的,正好是刚刚那只手,她侧身躲避开, 眼里带有嫌弃。
他笑:“自己的口水也嫌脏?”
然后,他当着她的面,将她含过的那个手指放进了嘴里。
闫欢:!!!
这人,病入膏肓无可救药了吧,透过他不同寻常的举动,她深深感受到了一股被人缠住颈脖的窒息感。
“你你你吐出来!”
“很甜。”
“你神经病啊!”她忍不住骂人。
他也不恼怒:“只成为你一个人的神经病。”
闫欢听着头皮发麻:……求求你闭嘴吧,越说越吓人,她可消受不起。
旁观者李渊默默看着,忍不住捏一把汗。小疯子有时候挺没眼力见的,没看到闫欢小姐已经处在崩溃边缘,还自顾自地发sao,这是掉马甲后就放飞自我了?这样下去,不把人吓跑才奇怪。
“少爷,您的手流血需要包扎一下,别吓着闫欢小姐了。”李渊好心提醒。
还好陆柯离一点就醒,松开禁锢她的后背的手,闫欢嗖地往后退,陆柯离握紧手克制自己不要再强迫她。
“对不起,刚才是我过于兴奋了,你可以帮我包扎一下吗?”
闫欢:她不想她拒绝。
看出她的拒绝,陆柯离垂着手任由它流血,微笑:“算了,流一点血也不会死。”
“可是少爷,您一直在发烧抵抗力差,万一细菌感染怎么办?”李渊忧心仲仲。
“没事,我有欢欢照顾我。”陆柯离信任地望向她。
“……”是了,接下来两个月他不好,她也别想好过。
闫欢认命:“碘酒、创口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