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灌酒,没有作答。
人精之所以成为人精,就是眼睛尖,会来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黑色包装的东西,推倒我面前。
“陆少,我这里有一包‘听话药’,再烈的女人都能乖乖听话,您可以试试。”
“呵。”我扫了一眼所谓的听话药,内心不屑。
取名字花里胡哨的,本质上不就是麻痹人精神的东西,几乎可以和某禁品挂钩。
“陆少,我保证百试百灵,没有例外。您要是还有需要就联系我,保证都是好东西。”
“强子,你过来一下。”
有人叫他,人已经离开,药还放在原处。
烈酒过半,我终于有了醉酒的感觉,意识不再那么清明。
视线锁在桌面上不起眼的黑色包装袋上,久久不能动弹。
借着酒意,我踉跄地进入她的房间。
她瞬间惊醒,抱着被子一辆惊恐地看着我,在尖叫之际,我捂住了她的嘴,只露出她瞪得大大的眼睛,充斥着恐惧。
“嘘——不要叫,你的喉咙会受伤的。”
“我就是想看看你,真的不做什么,好吗?”我跪在床边上,仰着头虔诚地征求她的同意。
她并没有被我的屈服而退让,疯狂地摇头,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这一刻,我突然累了。
我醒悟过来,即使我跪在她面前丢弃尊严,或是将万贯家产送上,她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我的所有在她面前都不值一提,连我这个人都让她脏得想吐。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自降尊严都无法挽留的地步,我又何必苦苦哀求。
他黝黑的瞳仁越发深不可测,周身萦绕着无法无法消散的黑雾,绝美的容颜如同妖孽降临人间。
“你别叫,我现在离开。”
闫欢眨眨眼,死死盯着他,不敢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