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凤白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南宫姲再次开口“若是这样,本王可要去找皇上讨要个说法了。”
凤白瞪大双眼看着对面不要脸的女人,一时间竟然找不到话说了。
南宫姲看着小孩儿半天说不出话来,知道她现在不应该逼他,她将长匣子拿在手上站起来走到凤白身边,在她靠近的那一刻,南宫姲明显感觉到小孩儿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她伸手揉了揉凤白的发顶“殿下身子好不容易调理成这样,不管如何还是用些吃食吧,我让膳房为你准备了一些你平日里喜欢吃的,等一下好了,云晓会来叫你的。”
“好”
凤白呆呆的点了点头,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姲转身离开,房门被关上后,凤白嗷呜一声倒在床上,抱着被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最终索性将自己埋在被褥里,他眨了眨眼睛,伸手摸着心口处,里面就像是有许多的小兔子在跳动一般,好快啊。
南宫姲回到书房坐在椅子上看着放在前面的长匣子,整个人隐藏还黑暗中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但是屋中的寂静却平添了几分凉意。
转眼,燕歌和燕泽已经来夏国小半个月了,这小半个月内,姜燕一直陪着这两位殿下在京中四处游走,好不容易得了一日的空闲,姜燕就抱着两坛酒一头扎进摄政王府里面,她愁眉苦脸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的喝着酒,南宫姲坐在她的对面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
“王爷,你是不知道,那位二皇子简直了,跟朵高岭之花似的,也不知他们月国皇室是怎么将他养的这么大的。”
“出去用个膳,他坐的椅子那得是反反复复擦拭五六遍,还有他的餐具,那都是自带的,这种祖宗要是娶回家了,日后指不定多受罪。”
姜燕趴在桌上委委屈屈的说着这些日子自己受到的折磨,她羡慕的看着南宫姲“当初还是你聪明,直接说自己有心上人了,咱们皇上也不是那种棒打鸳鸯的人,早知道我也这么说了,这样我就不用去受那份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