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姲刚下朝,西竹就将今日的事情告诉她了,南宫姲站在原地,眼底冰冷,一旁的凤箫吟没有看到过她这个样子,她深怕南宫姲现在就杀到含德宫连忙说到“王爷,六弟今日受到惊吓,想来应该是最需要你的,王爷不如还是先去看看六弟吧。”
南宫姲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她转头看着一脸担心的凤箫吟“太女放心,本王不会冲动的。”
凤白躺在议事宫偏殿的床上,自从回来后,凤白就一直一言不发的,不管太医问什么,他都是只点头,文灵在一旁干着急,心中只盼着王爷赶紧回来,六殿下也不知究竟遇到什么了,太医将药枕收了以后,小心翼翼的将凤白的手放到被褥里这才起身“女官,六殿下收到了些许惊吓,修养两天就好了,殿下身体虚弱应该是一直都有的,最近切记不能大动情绪,也不可受了凉。”
“多谢太医,文灵女官,今日多谢了,这儿有本万,女官还是去照顾皇上吧。”
南宫姲是一个人进来的,凤箫吟知道现如今六弟最需要的是眼前之人,至于她还是不要去打扰了,文灵看大南宫姲进来后顿时松了口气“王爷客气,奴先退下了。”
偏殿中很快就只有南宫姲和凤白二人,她看到凤白脸颊上的红肿顿时心疼起来,凤白看到她后自觉地往里面滚了滚,一不小心牵扯到膝盖上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这一细小的变化被南宫姲看到了,她一把将被褥掀开,不等凤白反应她就撩起了凤白的裤腿,原本圆润白皙的膝盖现如今变得红肿不堪,温热的手轻轻地覆盖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样子宛如在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凤白的眼眶十分不争气,一下就红了,南宫姲看到他这样连忙将人搂在怀里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凤白紧紧抓住南宫姲的衣服,南宫姲沙哑着声音说道“今日是我不对,没有护住你,你受的委屈,我会让那些人都还回来的。”
凤白依旧不说话,他用力的摇着头,他至今都想不明白明明那么温柔的五皇兄,事事都为他着想的五皇兄为何会用那么冷漠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中隐约还夹杂着厌恶,仿佛他在五皇兄的眼中就像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一般,这一点让他十分的难受,之前一直隐忍着,但是现在感觉到这个人的气味,凤白不知怎么就特别想哭,似乎他真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凤白靠在南宫姲的肩膀上无声的哭着,哭得南宫姲心尖尖都疼,她松开凤白,抓住他的肩膀,就在感觉到两人要分开的时候凤白还无声的抗议紧紧抓住南宫姲的长发,南宫姲眼神温柔的看着凤白,凤白看到南宫姲眼眸中自己的倒影,原本抓住她头发的手渐渐松开了。
南宫姲怜惜的伸手擦拭掉凤白的眼泪俯身在他眉心处落下一个吻,然后到眼角、脸颊最终停留在嘴角,南宫姲这才起身离开,他双手捧着凤白的脸颊,指腹在他红肿处轻轻地抚摸着“你是我未来的王夫,不管是谁都不能折辱你,日后不管是谁,若是要让你做不想做的事情你大可不去,要是强迫你,你就搬出我的名字,你要记住有我在,就没有人能欺负你,不管是谁,就连我也不行,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