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山茶楼外,同往常一样,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排场,黑衣侍卫引二人上了二楼靠里的雅间。
“主人,孟公子到了。”黑衣侍卫俯身回禀后退出了房间。
桌旁坐着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束发锦衣,面庞清瘦却不显得文弱,神色沉静。见着二人来了,起身道:“久仰孟公子大名,今日冒犯相邀,还请不要怪罪。”
孟言昭欠身还礼:“久等,不知公子贵姓?邀在下前来所谓何事?”
“请坐。”那人倒了一杯茶,请孟言昭坐下。
陶陶警惕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时刻注意着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免贵姓陈,是外乡人。”这位陈公子自报家门,接着说:“邀孟公子前来,实在是迫不得已。日前在下去过璆鸣阁,想请老师傅修补玉牌,不料被拒绝。这才请了公子来,看看能不能有转机。”
孟言昭打量了他,得知原来就是他要修补玉牌的,说道:“范师傅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雕玉师傅,他若说修补不了,那便是不行。”
陈公子向前探了探身:“这块玉牌于在下来说意义非凡,是在下年幼之时,家母在璆鸣阁定的,前几日不小心磕了,着实难以释怀。”
一些老物件,长辈送的东西都是承载着情感的,孟言昭也理解这点,可是范叔都修不了的东西,他又能怎么办呢。
“孟公子可否过眼给看看玉牌?”陈公子问。
虽然不是雕玉师傅,但是孟言昭也愿意看看情况,尽力而为,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