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孟言昭问,因为这几天来找他的人实在是题多了,净是些摸不着头脑的事情。
府丁摇头道:“这倒没说。”
不管是谁,左右都是得罪不起的人,还是得去一趟。孟言昭回身看了看屋内,吩咐道:“让厨房准备些清淡的吃的,把药也熬上。等陶陶醒了,照顾他吃下。”
府丁欠身答是,看着孟言昭走远。
来璆鸣阁找孟言昭的是“陈公子”,也就是三皇子刘瑾,他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也就继续用着陈公子这个假名。
孟言昭见着他就知道他为什么来,本来当日旁敲侧击玉牌之事,若是他肯吐露半分消息,也就当这户人家还对陶陶存了些许善念。但是见着陈公子吞吞吐吐,孟言昭还怕他们若是知道了陶陶在哪,抛弃不成再生恶心。
刘瑾见着孟言昭进门,两人对视了片刻,各自揣测了对方的心意,最终是刘瑾先开了口:“孟公子,在下……还是因为另一块玉牌而来,不知可否有消息。”
孟言昭定定地看着他:“陈公子是想找那块玉牌,还是想找戴玉牌的人呢?”
听得这话,刘瑾眼神警惕起来:“孟公子知道什么?”
孟言昭起身负手,也不回答他的疑问:“陈公子若真心寻,那我愿意再打制一块送给令弟,可好?”
“我找戴那块玉牌的人。”刘瑾终于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期待着能有一个答复。
没想到孟言昭一笑,转过身:“不过是个捡了玉牌的人,找他作甚。陈公子若实在气不过,那由我送到官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