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洞?”刘瑾和孟言昭也觉得奇怪。
“那日楚仪曾带我去看过南藩人的画像,南藩人各个都带着很大的耳环,我怀疑那些劫匪是南藩人扮的。”陶陶说着自己的猜测。
刘瑾紧张起来,若真是这样,南藩人恐怕早已经混迹在了杭州城里。
孟言昭说:“还有定南王对那块紫晶仿佛并不知情,前几日还让我用同样的紫晶给王妃打个手镯。”
“楚仪跟我说那块紫晶是定南王麾下一名将军给的。”陶陶赶紧接话。
刘瑾心生疑惑:“楚仪为何跟你去城郊?”
“他只说陪我,并没有其他缘由。而且是他替我挡了这一箭。”陶陶解释。
得到了更多的信息,可是事情并没有更明朗,反而更加扑朔迷离。
定南王得了消息,一路哭天抢地的就来了,老年得子,虽说不肖,可也是自己宝贝大的儿子,这一番可是如天塌下来了。
定南王到的时候,楚仪刚刚清醒。医师说没伤到要害,无性命之忧。
“我的儿啊!”定南王老泪纵横,哭了好久。
陶陶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冲他抱拳:“多谢世子救命之恩。”
楚仪咳了两声,虽然虚弱,但是装作大英雄一样的风轻云淡:“不值一提。”
说完,他又想了什么,说道:“我觉得那些人不是普通的劫匪。”
众人警惕起来,刘瑾问:“你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