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河侯与县令的脸是青了,咬牙切齿后强颜欢笑:“见过三殿下,三殿下如何来了?”
刘瑾笑着:“有安河侯的地方肯定热闹,本王来看看有什么好事儿。”说罢往孟言昭与陶陶看了一眼,让他们安心。
安河侯拱手弯腰:“殿下说笑了,哪是什么好事?孟家砸了犬子的店,衙门正要带人回去审。”
刘瑾故作惊讶:“店被砸了,那可得好好查查。”
安河侯陪笑:“是是是!”说罢朝县令使眼色,让他赶紧把人带走。
可是人刚一动,就被刘瑾的侍卫逼退了一步。
“安河侯的事情可是大事儿,县衙万一查不清楚岂不委屈了侯爷?本王亲自查。”
一语惊人,孟言昭和陶陶望过去,心里有了底。刘瑾若把事情拦过去,就由不得安河侯胡来了。
安河侯急忙拒绝:“不不不,哪敢劳动三殿下,这样的事……”
刘瑾接过话:“本王此次来,便是领了代理政务的旨意,如今这等情况本王必定奏明陛下,为侯爷作主。”
安河侯觉得大事不妙,与县令双双皱了眉头。
“来人,把这孟府给我围起来,好好看着。”刘瑾对身后的侍卫说。
安河侯心里打鼓,觉得刘瑾来者不善,又一时想不出对策,只得含怒离去。
待院里的人都扯撤了出去,孟言昭才彻底放下心来:“多下殿下。”
自从陶陶遇刺之后,刘瑾就在孟家周围布下了许多暗卫。今日有人回禀说安河侯带着许多人往孟家去了,刘瑾觉得不妙,随即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