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他真的是后怕,若是皇上追究起紫晶的事情,定南王府上下难逃其咎,安河侯坐收渔翁之利。
定南王气地挥拳要打吴志,却被刘瑾拦下:“留着他还有用。”
刘瑾故意把吴志放回了安河侯身边,为了显得他是逃出去的,陶陶还追着他打了一路,打的他鼻青脸肿。
孟言昭无奈的拿出手帕给陶陶擦汗,有赶紧把斗篷给他披好,防止受了风寒。
吴志回到了安河侯身边,只说自己是趁乱逃出来的,按交代的,说刘瑾已经知道了他与赵贵妃暗通款曲,勾结南藩意图谋反。还知道了赵贵妃用紫晶暗害皇后的事情。
其实刘瑾哪里知道,只是猜测,不过兵不厌诈而已。
果不其然,深夜一匹快马从安河侯府后门奔出,直奔京城方向。刚出城门,便被刘瑾的人拦下,这封信被送到了刘瑾手里。
陶陶探头读完信,朝地上呸了一口:“卑鄙小人。”
心里果真嘱咐赵贵妃小心,看起来确实是赵贵妃的一张大网。
“现在便是要让陛下相信。”刘瑾撑了撑头,他得快些动手,若是他还在杭州,安河侯趁机起兵,那自己便说不清了。
陶陶灵机一动,突然一拍大腿:“他安河侯能贼喊捉贼,为什么我们不能?”
孟言昭饶有意味的看着他,觉得这孩子脑袋里多了不少东西,一拍他头:“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刘瑾看着他俩腻歪,清了清嗓子:“行,我知道了。你们可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