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太平,宫里就没消停过,赵贵妃的父亲和□□夜跪在皇上的大殿门口喊冤,说是安河侯信口雌黄。
得鱼在饵,得语在问。审安河侯和赵贵妃定不能用同一种方法。
安河侯是楚仪来审的,楚仪年纪不大可是下手可不轻,打够了只说了一句话:“你在这受苦受刑公里的贵妃娘娘可是吃香喝辣的把所有罪名都推到你头上了。”
安河侯脑袋一热加上浑身火辣辣的疼直骂贱人,将她历年的罪行一一说遍,包括当年她勾结南藩进贡青蛇玉,致使刘瑾的母亲陈皇后难产而死的事情。
楚仪听的都快反胃了,那些肮脏下作的手段,真的是令人毛骨悚然。
宫里的深夜是难熬的,赵贵妃还在哭,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几岁,十分憔悴,喉咙都喊哑了。
她见着门开了,走进来一个披着斗篷的人,不管不顾的扑过去:“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那人摘了斗篷,她才看清是刘瑾,立即恶毒起来:“是你!安河侯怎么没把你弄死!”
刘瑾泰然自若:“”安河侯如今都性命难保,如何奈何得了本王?
赵贵妃被他说的心虚,扯着嘶哑的喉咙喊道:“陛下不会信那些谣言的,你出去!不然我就叫人了!”
“我既然进得来,那方圆百米都听不到你的喊声。”刘瑾俯视着他。
赵贵妃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发丝,戏谑一笑:“三殿下当真是好手段。”
“我母亲当年那块青蛇玉是不是你的手笔。小九是不是你害死的?”刘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