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安插了一句:“大哥是官员,不得狎ji。”
楚玉只以为众人是因为那是下九流的行当,看不上眼,也不以为意,只道:“这些天我也看过了,汴梁城的酒楼不在少数,若是想从中脱颖而出,便要有不同常人的路数。”
池映易缓和了一下表情:“那你有什么好的想法?”
楚玉耸耸肩:“若是要名,可以在门口挂上几副诸如‘坐南朝北打东西’一类的对联,一个比一个难,能对上的便有优惠,每月选一个最佳的进行奖励,这里面可操作性就大了。”
“池掌柜的文采不错,也可以用才女的身份做文章。”
“省试或一年一次,或两年一次,还有国子监的众多学子,若是能把这些人的心思揽着,那离名就不远了。”
“至于利,也可以在举行诗词歌赋的比赛,还有书法字画,也可以每月评比一次,成绩佳者进行拍卖,从中抽成,若是不卖的也可让他再留下一副墨宝,又或者卖不掉的,酒楼以底价买了,一楼墙上就挂那些佳作。”
“寒门学子在资源上会很少,以前省试殿试的试卷,陆大人应当不难弄到,也可以每月进行一次探讨,当科的解元状元的文章为什么能入了眼,这些都是可以讨论的。”
“一月有三旬,可以分开弄。我所能想到的也就这些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陆知安与池映易倒还好,虽有些惊叹,面上却也不显,陆怀安简直就快目瞪口呆了。
“大哥,我没想到学问和生意还能这样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