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尴尬地收回手,局促不安地想要站起身。
楚玉示意她坐好道:“既然你不愿意去蹴鞠队,那茶肆呢?开年后我也要开个茶肆,你想不想去那里当个掌柜?”
楚辞吓得更是直接跳起来,连连摆手道:“我不行的。”
“也不用一开始就让你掌管,慢慢跟着学也就是了,只这个需要抛头露面。你若是想维持现状也是可以的,端看你怎么选择。”
楚辞站在楚玉旁边扭着手不开腔,楚玉见状安慰她道:“都是小打小闹的,蹴鞠队人虽多,但大多是十来岁的孩子,并不会太难相处。茶肆也不大,只是有时候需要向外传递一些消息,酒楼不合适,这个就需要你八面玲珑善于交际。都不是什么大事,别太在意,反正还有不短的一段时间,你好好想想,到时候告诉我就行。”
楚辞胡乱地点点头。
楚玉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若是不情愿也没关系的,别钻进牛角尖里去了。”
说完就走向邹子文,让他先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留下楚辞在原地心绪翻飞。
夜间,爆竹声比昨夜少了些许,旁边的云可人扭动了两下身子,自从邹子文来了之后,她就与楚辞一起睡了。
楚辞摸了摸云可人的尿片,并没有尿湿,她轻轻抚着云可人的背哄她入睡。
抚着抚着手就停下了,她想着今天楚玉的提议,是去庄子上还是去茶肆?亦或是就这样在宅子里做个端茶倒水的下人?
她翻了一个身,目光转向原来怜怜的床铺上,床上的一应东西都被收走给了邹子文,只余下一张垫着干草的木板。
她一直不敢问楚玉关于怜怜的消息,只自欺欺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