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不过一个孤女,并无什么背景,就算靠着陆知安又怎样,他难道还敢与钟府作对?
第二日便着人去叫了楚玉过来。
楚玉那几日正是忙着的时候,那跑腿的小厮连人都没有见着,便被门房给打发了。
小厮心里不忿。
在这京城里,钟家的人,这话说出去,谁不给他几分薄面?
这小小的不知哪里来的小娘子,居然这么给脸不要脸。
回去又是添油加醋地告状。
钟母亦是愤怒。
她倒是没有再让人前去,只是在请安的时候与钟老夫人好生说了一通。
并不说楚玉的不是,只是好生道:“都说这楚娘子家里并没有什么人能教她,这做事到底与那些父母俱在的人不一样。好歹是钟府过去的人,就这么打发了。”
钟老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哪里听不出她话中的深意,只是在她心里,楚玉不过就是一只蝼蚁,这蝼蚁爬在钟家人脸上划了一道,自是要出去的。
“此事你便看着办,只二娘那边也好生教导,别让人传了什么流言出去。”
钟母笑着答应了。
过了七夕,钟母便让人给楚玉递了门状,让她去钟府走一趟。
这次跑腿的人倒是见了楚玉一面。
楚玉让人拿了一坛子酒给他,又将门状还了回去,笑着道:“你辛苦了,只楚玉最近事忙,并不得空,若是闲了下来,定与钟夫人赔罪。”
说罢便让人将小厮请了出去。
她还真不是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