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见状,更是巴着萧洪昼不让,哭着喊道:“公子,救救我!”
拉扯之间,萧洪昼脚下的足衣都快被扯下来了。
他万分后悔今日没有穿靴子。
好在他胯下之马是好生调教过的,并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只扬着头喷了几下鼻息。
萧洪昼对上那衙内,正想说什么,那衙内看着萧洪昼的眼神,便转移开视线,嘴里仍旧叫嚣道:“这可是我先看中的,总要有个先来后到。”
声音颇色厉内荏。
萧洪昼道:“我并没有想与你争夺之意,只是人被你带走了,一口薄棺总还是能置得起罢?”
那衙内胡乱点头,低声道:“我本就想让棺材铺管事过来的。”
萧洪昼一夹马肚子,正想离开,那小娘子凄厉地喊了一声,便直直向他马肚上撞去。
好在萧洪昼反应快速,直接一脚将人给踢了出去。
那小娘子被踢得向后趔趄了几下,又吐了一口血出来,哀怨地看着萧洪昼。
衙内倒是被惊到了,立马跳着大声道:“你们看到了,跟我没有关系,不是我打的!”
说罢分开围观的人群,一溜烟地跑走了。
他那些家丁互相看了一眼,也缩着脖子跟着跑了。
方才那后生倒是硬气:“你怎么打伤了别人?可不得将她带到医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