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安忙道:“素日里我也常说,母亲对栩儿的教导是极好的,儿子万没有一丁点的不满。”
陆李氏这才看着他,“思文,我与你说这些,并不是想挑拨你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只是想让你知道,这里面最难做的便是你。”
她将手往后挪了挪,将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才又道:“想来你们都不知道,为何楚玉与宁氏疏远了罢?”
这也是陆言安一直想问,却又不知道该问谁的。
他焦急地看向陆李氏:“我今日去见了楚玉,问她一些事情,她总也顾左右而言他,嘴严得很,母亲可知事情缘由?”
陆李氏冷笑了一声,“怎么不知道,宁世远想给楚玉下药纳她为妾,被楚玉躲过去不说,反而阴了他一把。”
陆言安真惊呆了,手里的扇子掉落在地也不自知。
陆李氏静静地等着他反应过来。
“母,母亲,这,这事可是真的?”
陆李氏点头。
“芸娘呢?芸娘在这里面做了什么?”
“她若是做了什么,还能好好地待在陆府?”
陆言安这才像是抓住浮木一般,急急解释道:“既然芸娘她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母亲便看在我与栩儿的份上,不与她计较可好?”
陆李氏看着慌里慌张地陆言安,对他招招手,见陆言安惶恐不安地向她走来蹲在她面前,她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鬓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