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母得怒斥并没有让徐达志退缩,反而是上前了一步,继续慷慨激昂道:“前些日子我与钟小娘子曾有过一面之缘,互生好感,只碍着情势并未上门拜访,不料今早带着拜贴前去,却被人给赶了出来,各位请与我评评理,可有这等捉弄人的?”
周围悉悉索索的讨论声,传进钟母耳里更是怒气冲霄,一连声的喊着护卫,要将徐达志给押去官府。
徐达志以退为进,脸上由激动转为愤怒,又变得伤心欲绝,只道:“钟小娘子可是忘记了那日的山盟海誓?你不是说欣赏我的才华,愿意等我金榜题名,这一转眼就忘了?”
钟秀芝整个人已经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紧紧地抓着钟母的手,听到此处,不禁冲口而出怒骂道:“哪里来的登徒浪子,我又什么时候与你见了面?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徐达志闻言,白着一张脸连声叫道:“罢罢罢,是我不该胡思乱想,毁了小娘子清誉!”
说罢居然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和一张手帕,直接扔在地上:“钟府高门大户,又哪里是我这等寒门小子攀附得了的,这些东西是你当日赠送于我,今日交还于你,权当你我从未曾见过,更没有所谓一见倾心互定终身!”
说罢拂袖掩面而去。
钟母气得手都在发抖,心慌气短喘着气只叫护卫将他拿下。
只护卫又担心离开后俩人出什么意外,犹豫间,徐达志已经躲进人群离开了。
赴宴自然是去不了了,马车调转马头回了钟府,钟母一边让人去赔罪,一边又去请钟父回来。
钟父尚未回来,钟老夫人倒是先派人传话将母女俩一同带到了她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