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长得是真像。
陆怀安四下看了看,也许是三天考试让众学子元气大伤,四为楼并没有多少客人。
陆怀安便直接坐到楚玉面前,与她打了声招呼。
“三爷今次感觉如何?可能金榜题名?”
陆怀安感觉颇好,只摇了摇扇子:“尽人事听天命,反正已经到了这一步,也只能一样了。”
楚玉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扇子:“我还抱着手炉呢,你就这么扇着不冷啊?”
说白了还是想装一下。
陆怀安讪讪将扇子收回去放在旁边桌上,见楚玉仍未开颜,便问:“你有心事?”
“这么明显??”
“还好,”陆怀安打量了一下楚玉的脸色,“你脸色发白,是不是因为酒楼事情太多累着了?”
楚玉不欲跟他讲那么多,只敷衍地一点头:“你没事要不过来替我几天?也好让我放假休息几天。”
大宋商户的身份其实并不低,官员也是可以行商的,陆怀安听了一番话,心里还真起了那么一点心思,“今日你先教我一些,说不得明日我便能独立开一家店了,到时候就不用担心母亲扣我的月例了。”
月例啊,可是邹子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需求,楚玉只是知道的,他的月例都存着,已经有不少了。
要不不让他吃饭?
治标不治本。
楚玉是真的碰到了大难题了。
陆怀安见楚玉似乎在思索什么,根本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里,便用手在她眼前晃了一晃:“想什么呢,人在你面前还能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