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王府、几个郡王府,还有济阳王府都派了护卫换成常服巡逻,如此严密的防守,应当不会出事的。”
“但愿吧。”
楚玉站起身道:“姓萧的应该还会寻我,我先休息,准备以饱满的精神状态去应对,你无事就不要来打扰了!”
也不管杜振有什么反应便直接离开。
往后数日,楚玉一直在内院正屋写写画画。
唐英有些担心,与楚玉提了几次,她也只是随意敷衍了去。
“你又在写什么?”
托盘放在案上发出一声轻磕,唐英在楚玉对面坐下,对楚玉所写并不好奇。
楚玉头也不抬:“一些见闻知识之类的,我整理一下以后有用。”
“不会像邹宅那些东西一样,最后一把火烧成灰烬?”
“不会,这东西有用。”
意思就是邹宅那些东西是没用的?那当初是谁在哀叹写那些写得手指头都秃了?
唐英摸了摸托盘里药碗的外壁,道:“庄子上大夫捡的药,趁热吃了。”
楚玉正好写完一段,将笔放下后甩甩手,盯着呈褐色的药汁道:“我又没生病,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