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君。”男子怯怯地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地松开手,眸里迸发出能将人灼透的炽热与疯狂,哽咽道,“我叫林叶,我家娘子前些日子去乾元观里上香,回来当晚就变得神志不清,嘴里还唱着奇怪的曲调一个劲往外走,怎么也拉不住。”

“请了好些道长都说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法事做了一场又一场,人根本也没见任何好转。仙君气质出尘,想来是得道高人,能不能请仙君救救我娘子?多少银子都可以给,只要仙君能治好我娘子。”

林叶一边说一边咚咚咚地磕着响头。

江景昀自他磕第一个头时就闪身躲在一边,徒留哈哈待在原地,于是乎林叶就这么不停地给一条狗磕着头。

“你先起来吧。”谢谙回过头看着额头都磕红的林叶,无奈叹了口气。

江景昀要是不说话这林叶估计得把头磕烂了。

谢谙觑了眼背对着自己的阿莲正跟自己身前那雕花木架较劲,确定她一时半会儿不会转过身的时候这才拍了拍江景昀胳膊示意他把自己放下。

在谢谙下地的同时,一道符咒正好贴在阿莲脑袋上,本来还能晃悠一下脑袋的阿莲彻底不会动了。

谢谙原本还有些酸软的腿瞬间站直了,转过头冲着江景昀嫣然一笑:“谢谢二哥哥啦。”

江景昀轻哼一声,用一副看废物的眼神瞄了一眼谢谙后便低头整理着敞开的领口,一切都显得正常,除了那几欲滴血的耳垂。

林叶依旧跪在地上,迷迷瞪瞪地看着谢谙,又看了看自家娘子待在一旁一动不动的,又急又怕,可又不敢得罪二人,嗫嚅道:“二位仙君,我家娘子她……”

“不用担心,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定身咒,毕竟她唱了这么久的歌,总得让她好好休息一阵不是?”谢谙笑得极为乖巧,人畜无害,弯腰扶起林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