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确实莽撞了,本来脑壳子可以不用挨捶的。谢谙心道,不过你随便一打就能把我一直想知道的东西给找到,也是种本事。
虽说弄巧成拙,但结果却是谢谙期待的。
他嘴角忍不住愉悦地翘起,耐心安慰起沈晴鹤来,和声道:“没事,就当咱们闲来无事随处逛逛。”
“对了,叶姑娘的父亲身体现在如何了?”谢谙适时转移话题。
“好多了,因为都是陈年旧疾,陈药师说还需观察一阵子。”沈晴鹤道。
谢谙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忽闻外头一阵嘈杂,杂乱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猛地一把拽过沈晴鹤,借着方才胡乱摸索过的位置藏身,把沈晴鹤挡在身后,召出有钱,剑锋直指声源处。
“按我说老大就是昏了头,竟然把外人带进来,他就不怕主子知道后宰了他?”
“老大说是把他们带回来杀,下了失明咒,他们什么也看不见。”
“放屁!”
……
“小谙。”沈晴鹤蜷缩着身子,拽了拽谢谙袖子,低声唤道。
“别怕。”谢谙只当沈晴鹤害怕,搂紧他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别动。”哪知沈晴鹤直接钳制住他的手腕,一股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流淌至心头,似那干涸许久的泉眼重新迸发出的勃勃生机,冲刷着那积攒多时的枯枿朽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