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昀不搭理他。
谢谙牵起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带去,哑声问道:“你看是不是磕到了。这处都肿了,还这么……烫。”
“二哥哥,是不是很严重啊?是不是要消炎啊?”
“二哥哥,你可以帮我消消炎吗?”
轰──
江景昀仅存的理智被手心里那血脉偾张的东西给扰得一干二净,只能任由着谢谙抓着来回折腾。
江景昀只觉得自己踩在松软的云端,耳边尽是谢谙那低沉压制的声音,没过多久,自己身子也跟着轻轻抖动起来,没过多久,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兴冲冲地从他体内跑了出来。
他再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好似从云端坠落着,身子不住下沉,唇边不时溢出几声喟叹。
又过了好一阵子,江景昀只觉身上陡然一轻,他掀了掀眼皮,看着那个仅披了件外衫,里面无所顾忌,浑然一副掩耳盗铃阵势的谢谙,趿拉着鞋子走到香炉边,掀开炉盖,不知往里面丢了什么东西。
江景昀看了看谢谙某处高昂的兴致,又看了看香炉内升起的袅袅白烟,恰好谢谙又往里面丢了几块东西。
江景昀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绷着脸问道:“你嫌我不够浪?”
谢谙被他这一声吓得手一抖,又往里丢了几块安神香。
“还真是。”江景昀见状,凤目一冷,眸里残留的爱欲陡然褪去。
“不,不是,这是安神香,有助睡眠。”谢谙哭笑不得,忙不迭解释道,“二哥哥刚醒,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可劳累。”
“你觉得这个关头,我能睡得着?”江景昀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