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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宫女被吓的一抖,白这一张脸说道:“你莫要胡说,我爹只是说先皇后周身透着诡异,封后之日身上带着诡异的镣铐,面色有异于常人。”

个高的宫女说道:“可不是有异于常人么,先皇后早就死了,他身上的那副镣铐是锁魂的!”

哐当一声,个矮的宫女手一抖,摔碎了手里的花盆。

车辇一路驶进皇宫,最终停在一座美轮美奂的琉璃宫前,即使放在今日,这座数十年前修建的琉璃宫殿也堪称举世无双。

迦言僧被人扶下马车,步履蹒跚的走进宫殿里。

珠帘垂地,天启大帝坐于珠帘之后,二十四年前,这位大帝抱着一位吐血身亡的男子,与同样的疯狂的迦言僧施展了一场拘魂禁术。

迦言僧一生为术法如痴如狂,他虽修佛道,但所修诡异,素来遭受损毁鄙夷,一直郁郁不得志,一朝得天子召见,不由施展毕生所学以报天子赏识之恩。

这位老去的高僧蹒跚着想要行礼,珠帘后的天启大帝说道:“神僧不必行礼。”

迦言僧却仍是无比郑重的行了一礼,跪地说道:“士为知己者死,昔年陛下赏识之恩,贫僧至今不能忘怀,如今贫僧油尽灯枯,怕是只能对陛下行这最后一礼了。”

天启大帝从珠帘后站起身,掀开珠帘走了过来。

时隔二十四年,昔日风华正茂的迦言僧已经衰朽不堪,这位功绩能够传颂千古的天启大帝却容貌未变,一如二十四年前迦言僧初见他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