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道:“是啊,我一个贱民,若非比赛当日有幸被人放进来,只怕都不知道,原来我师父的名气这么大。”

此话一出,所有修士哗然。

所有人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之后,不约而同地抖了抖。谢杳抖了抖,又愣了愣。

那对双生道士很快回神,高的那个冷笑道:“碧霄间恩祖的名声,岂容你玷污!为了出风头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委实贻笑大方!”

白露亦冷笑,解下腰间一镶金令牌,令牌上刻了一连串小字:左圣南极南岳真人左仙太虚真人。

她举起令牌走到中央,道:“我乃太虚真人唯一的亲传弟子,师父他老人家素来教导我当低调,我谨遵师父教诲,便也不大提这个身份。只是如今,似乎容不得我再隐瞒身份下去。”

她走到谢杳面前,眯了眯眼俯视谢杳道:“你不是觉得我说的话无法令人信服吗?太虚真人亲传弟子的话,也无法令人信服吗?你们不是很讲究出身的吗?”

谢杳发青的脸色,立刻黑如锅底。

白露尚未来得及继续说下去,谢杳突然朝她扑过来夺过令牌。令牌入手的瞬间,刺啦刺啦开始冒烟,谢杳的手被上古仙泽灼出一道鲜明的烫伤痕迹。

啪啦一声,令牌跌在地上。谢杳吓得双膝发软,跪在地上。

鸦雀无声。

白露拾起令牌冷眼看她道:“只有亲传弟子能握的令牌,安能有假?”

握着令牌,“还有,我和唐谷雨发生什么,是我与他的事,旁人没有资格非议。”

抬首看向众人,冷声道:“如何?你们现在愿意相信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