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哎呦”一声,“帅哥,你长得帅,还不让人看呐?”
“看我可以,”景深趴在大理石台面上,腿弯微微曲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又指指靳离,“他不行。”
瞧他说的话,丢脸,管天管地还管上靳离了,景深暗暗唾骂自己。
靳离忍不住笑着去扶景深的腰,要把他扶直了,景深很不老实的动弹,再次从靳离的怀里逃出来,离远了两步,镇静地说,“我先去清醒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走的很快,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
景深把整张脸都打湿了,水珠滚落,没入脖颈深处,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很久,大脑放空、再放空。
他真是作死,明知道摸不得碰不得,偏偏求着人,把人拉到这种地方来。
折磨。
今夜过后,要么他克己守欲,坐怀不乱,从此心性坚韧堪入化境,随时能遁入空门立地成佛;要么明天大大的黑色醒目标题登上社会新闻版面,“某男子求爱不成,被当场拒绝后意欲用强,总裁刚直不屈,愤然离开,决定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
要疯。
景深从厕所出来,重新路过吧台,问道,“开的哪个包厢?”
“2312,”女人调着酒,睨他一眼,显然没有靳离在时那么好的态度了,阴阳怪气的,“我说,钱都是老总掏的,你摆什么谱啊,看一眼都不乐意,以为自己是谁呢,还上厕所,呵……”
她把景深当成攀附有钱人、缠着人家来开房的小情儿了。
景深微微一笑,“姐姐,钓过几个男人啊,欲擒故纵懂不懂?人家就是喜欢我,我上一晚上厕所,他就能等我一晚上。时间也不早了,姐姐又没有人陪,还是快点睡,不然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