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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打了个哈欠,手肘撑在栏杆上,金色的日光点点洒进眼底,照在身上,肤白如瓷,让人移不开眼。
这几天下来,他缠着靳离和他厮混,两个人恨不得时时刻刻腻在一起,永远不会厌倦似的。景深喜欢在床上,软软的很舒服,但靳离却格外喜爱其他地方,甚至在平时处理工作的书房里,他不抱着景深去卧室,还按着不让动,景深只能哭唧唧求他。
不分昼夜的沉沦失控,颠倒放纵,回荡着缱绻破碎的音节。
景深不敢回想这几天怎么过来的,头一次开荤,他沉迷在和靳离的亲密里,靳离更可怕,仿佛有无穷无尽用不完的精力,但是他始终很温柔,照顾着景深的一切,不让他受伤。
直到靳离提出带他去靳家老宅,景深才恍然,从只有他和靳离的世界里脱离出来。
黄彤的电话进来。
阳光照的景深脖颈里发烫,他按了接听键往房间里走,第一句先陪笑,“彤姐……”
那边愣了一秒,“你别张口就对我撒娇啊,我母爱泛滥,最受不了男孩子娇兮兮的。”
景深闭了嘴,他在撒娇吗,这几天他用这副语气对靳离说话说习惯了。
他清清嗓子,找回以前说话的语气,“我才没撒娇,彤姐,你实在泛滥了,就自己生一个。”
“一边去,我跟谁生?”黄彤笑骂,“倒是你啊,跟我玩了几天失踪,公司也不来,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