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没再管他,返身走进内室去了,颜俞不敢自己起来,这会把徐谦惹火了可没有好果子吃,要不装晕吧,不过现在距离真晕也快了。
“俞儿,”是魏渊,“兄长带你回去上药。”
颜俞趴在魏渊背上,竟还笑得出来:“兄长,除了你,再没有人疼俞儿了。”
“莫说胡话。”
颜俞本来觉得自己要疼晕过去了,现在又被疼醒了,一声接一声的惨叫从房间里传出来:“兄长你轻点!疼!徐怀谷他是要置我于死地么?!”
魏渊正给颜俞脱衣服,但徐谦下手实在是狠,衣服粘住了血肉,背上模糊一片,撕开的时候比挨打还疼些。“他怎么不让你脱了衣服再打?”
“脱了衣服再打,我就没命了!”
“这衣服挡得住什么?”魏渊放轻了手中的动作,“可若是脱了衣服再打,你现在也不必受这个罪,忍着点!”
“徐谦呢?让他来看看他下的黑手!”
“你别嚷了。”魏渊都受不了他了,“他还跪在老师房里请罪呢,况且,整日直呼兄长名讳,你是觉得打太轻了?”
颜俞心头那口气又被堵住了:“他请什么罪?”
“身为兄长,没能管教好弟弟,难道不该请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