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和颜俞,两人都哑口了,他们自己都没确定与彼此到底是什么关系,又怎么知道是何时的事?徐谦思量过后,只说:“玄卿,此事我会同老师讲,你不要······”
魏渊颇有些生气,难不成他在兄长眼中是个告密小人吗?“我断不会自作主张,你们的事自然自己去说,又何苦瞒我?”
“兄长不是有意瞒你,是······”徐谦拉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下定决心一般,颜俞就在他身前,这话是对魏渊说,更是对颜俞说,“是兄长不知该如何开口。方才你问是何时的事,兄长不知,大约,已经很多年了。”
很多年了,颜俞的心重重一跳,喃喃唤道:“兄长······”
徐谦的手环着颜俞的腰,没有半分要松开的意思。
魏渊看他二人为难的样子,倒显得自己过分了,只好说:“我亦不是那迂腐之人,你二人心甘情愿,彼此倾心,也容不得我来指手画脚,人生天地间,随心而已,兄长与俞儿,自己判断便好。”
“兄长,”颜俞艰难开口,“其实我们还没有······”
其实我们连话都没有说开。
徐谦似是狠下心,道:“玄卿,我与俞儿需要一点时间。”说罢,轻挥了挥马鞭,马儿便载着他两人小跑了几步,与魏渊拉开了些距离。
辽阔无际的草原上,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天地,白云悠悠,风声低吟,呼吸声也可闻,颜俞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兄长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