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谦光、裸着趴在他的身体上,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颜俞能听见他坚实有力的心跳,似乎有些快,皮肤很烫,像发烧了。
“我的外衣里有······”颜俞哑着嗓子,“在我外衣······”
徐谦日日想着如何和颜俞许终身,哪知他这师弟已肖想他许久,今夜就是奔着收人收心来的,哪能不准备齐全?
颜俞感到背上重量一轻,接着便听见床下一阵窸窣,心里欢欣雀跃,无比兴奋,脑子里寥寥几笔便将自己与兄长画成了多姿多彩的春、宫图,比他看过的那些都好看。
徐谦回来时没有整个人欺上,却是拧着颜俞的头要与他亲吻,颜俞闭上了眼睛,眼睫湿漉漉的,像头小鹿,徐谦在他口腔内抢占掠夺,鼻尖相触时汗水交错,凉丝丝的。
就在那互相撕咬将至窒息之时,“唔——”颜俞一声不甚清晰的叫唤,他显然低估了身体被入侵的异样感,尚未觉得痛,已经十分怪异。
“别叫!”理智渐失的徐谦似乎只剩了这一句话,仿佛留着这句话就还能留着他白天端行四方的儒雅与方正。
颜俞哪能控制得住?可兄长这么说了,他怎么办呢?颜俞仰起头,在黑暗中摸索一个吻。
徐谦低头,堵住了他的嘴。
颜俞第一次出了血,还发起了低烧,当夜宿在了徐谦的房里,两具发热的身体拥在一起,在这寒冷的夜中生出了些脉脉的温情和无畏的温暖。
“兄长,”颜俞声音很低,咬字不清,“别告诉老师。”
徐谦的心事突然被猜中,竟然不知道要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