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颜俞看着他,“我要在这里。”
徐谦沉默许久,终于吐出两个字:“不可。”
颜俞兴致恹恹地撒了手,他这个兄长,说什么也要做君子,那又何必来挑逗自己?
今年春天,雨水丰沛,大地复苏,颇有些盛世光景的前兆。李道恒相当高兴,若是今年收成尚可,也就不必理会朝臣们那几日说的减免赋税的屁话了。
高兴之余,李道恒尚觉宫中生活乏闷,当即下令半月后举办春猎,朝中上下皆称圣德。
李道恒的目光瞟向李未:“你一同去春猎吧,别这么早回知夜了,予一年到头也没见你两回。”
李未轻笑:“谨遵帝君之命。”
“没意思,”李道恒挥挥手,“你从前不叫予帝君。”
“从前没规矩,如今懂事了,”话是这么说,李未还是把称呼改了,“兄长该高兴才是。”
李道恒笑着去拉他:“予带你去听唐元新献的诗!”
为着春猎一事,唐元特地来了一趟齐宅告诉齐方瑾,碰上徐谦几人在跟前,笑问:“今年谦儿也去,是吗?”
徐谦微微点头:“是父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