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守城的人换了,我们打了这么多城,没有一座城是这样守的,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不想轻易让将士们送命。”
颜俞心思敏锐不是一天两天了,魏渊相信他,却又担心:“若是明天,南楚仍是这般叫阵呢?”
“那就说明,他们比我们更着急。”
实则卫益出的也是下策,他接管了安南的守城任务,第一件事便是去看粮草,结果发现治粟内史连年虚报,早就是寅吃卯粮,剩余的粮草根本不足以应付全城士兵和百姓熬过这个冬天,于是他便打算从周围的城池把粮草运过来,没想到周围都已经尽归蜀所有,安南几成孤城。
最后一座城的粮草他们也不可能运回来,他便只能赌,一把烧了粮仓,又天天派人去叫战,若是蜀军打,他便有机会赢,若是不打,那就消磨他们的士气。
可也不知怎的,蜀军却是铁桶一个,叫也叫不动,反倒是去叫战的人先泄了气。
“这么瞎叫唤有什么用啊?蜀军哑巴一个,直接打得了!”
“就是,叫得口干舌燥,有什么意思?!”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林则徐)
“定安啊,南楚的嗓子都喊哑了,我们什么时候打呀?”赵飞衡愁眉苦脸,这一入冬可就不好打了,人都活动不开。
颜俞颇为淡定:“知道他们每天什么时辰叫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