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自己动手是不是?”魏渊声音颤抖,“你派青竹过去,有人要杀兄长,就保护他,没人去,就让青竹自己动手,是不是?”
然后栽赃嫁祸。
颜俞心里默默回答,是。
“俞儿。”魏渊又叫了他一声,颜俞忽然一阵心慌,抓了魏渊的袖子辩解道:“兄长,我不会伤他的,最多做一场戏而已,只有这样,我才能扳倒狄行,他在永丰才会安然无恙。”
“做一场戏?”魏渊冷笑,“你告诉我,要多大的一场戏,才能扳倒狄行?”
颜俞不知道,他当时跟薛青竹说,只要不死。
魏渊突然一肚子气,颜俞早就被他们宠坏了,他和徐谦,一个个的舍了命地护着他,他一转身就能没事人似的算计他的兄长们。
“兄长,你听我解释,你知道的,我不会伤害他的······”
“啪——”,一个耳光把颜俞所有的话都打断了,魏渊五指颤抖,他没敢相信那是自己动的手。
颜俞脸上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可是他有什么办法?难道让他看着徐谦到了永丰与狄行纠缠盘旋么?怎么可能?
他要为徐谦肃清道路,他要任何人,都无法阻挡徐谦前行的脚步。